小巴出了SAPA山城沿著羊腸小徑穿梭著
不多久的時間原本晴朗的天氣便起了大霧
眼前座落在雲霧慢慢的小村落Ta Van(踏梅村)是少數民族之一黑苗族部落
還沒下車便有成群成群身穿著以黑色為底色
有的頭上戴著鮮艷的紅色布帽有的頭上則戴著黑色的布帽
說是布帽實質上卻像似以一塊布繞成的頭巾
無論是紅的還是黑的幾乎每個婦女的頭上都會帶上一個
或許是他們的統傳也或許夾雜著當地的氣候及地理環境造就了他們戴頭巾的習慣
分不清紅色與黑色的頭巾是否代表著不同的函意還是根本來自不同的部落
只為了做光觀客的響導及遊說買藝品這個共同的目的而在同一個時間出現在踏梅村
這個疑問在當時並未想到當然也就無法得知了
能夠在同一個時間看到那麼多穿著一件件美麗的藝術品的姑娘自然是件開心的事
而他們是不是均來自踏梅部落這個答案對我而言似乎也就不那麼重要了
他們的穿著除了布帽外當然在衣著上也下足了功夫 光是衣服上的刺繡不說裙擺上還繡著一圈圈不同顏色美麗的圖騰 裙子靠近腰部還加上一塊更為美麗鮮艷有點像似廚師烹煮料理時圍上的小圍群 但究顏色及繡功絶不是一般的圍裙能媲美的 在這一成群成群穿著當地傳統服飾的民族裏無論小的少的年長的都有 無論他們的年紀背上一定背著大大的竹籃子手裏還拿著手工編織的飾品 好一邊當光觀客的嚮導一邊遊說販賣他們籃子裏手工藝品 在這裏竹籃子就如同我們生活在都市女孩們出門會隨身帶著的包包
常言道靠山吃山靠海吃海 靠山的為了討生活練就了一身打獵的好功法 靠海就練就了捕魚的好功夫 人類天生的磨生能力完全因生活的地理環境而被激發 在SAPS這個靠著光觀討生活的眾多部落民族 英文就成了他們與光觀客溝通做生意的必備條件 為了能在SAPS磨生活 耕田織布外 他們也靠著來來往往的光觀客身上學會了溝通的語言 好讓他們也可多一項磨生賺錢的好方法 在這裏除了他們部落的母語外雖不見得能說上幾句越南語 但幾乎每個不同部;落的少數民族都能用基本的英語與光觀客溝通 英語在這裡便成了他們的第二語言了
待我們一下車成群結隊的部落女孩們便一踴而上 這些部落民族的女孩是隨機找個觀光客便跟在一旁以英文開始閒聊 身為觀光客的我們也可以選擇較與自己投緣的 或販賣藝品較吸引自已的陪走一段路 或著乾脆什麼也不買談定一個價錢即當專門的嚮導也可 當然如果不喜歡這樣一群穿著傳統服飾的女孩們在一旁遊走也可選擇沉默不理睬 可是啊 想想除了在這裡能夠有這些穿著美麗傳統服飾的族人陪當嚮導 還有什麼地方能夠遇上一群生性穙實身著麗傳統服飾的可人兒呢 自然是不排斥他們陪著我慢步在雲霧慢慢裏了
尾隨在我身旁的是一位年僅九歲談吐卻早超越了那小小年紀的女孩 及一位二十五歲尚是似錦年華的年紀卻早在十六歲即已結婚擁有兩個小孩的媽媽 在這裏女孩們在小小的年紀就必須負起照顧弟妹的責任 走在這小徑間常會見著年僅五六歲的小女孩自已還是個小娃兒 但背上卻背著一個比她還小的小小娃兒 由於過早的年紀就必須負擔勞動以至於他們的外貌往往比他們的實際的年紀成熟許多 也因此我在他們的眼中竟成了二十歲的小姑娘
這一路上我好奇著他們的生活點滴而我就她們而言也是充滿好奇的 就這樣一路上我不斷用破英文問東問西他們也是一路問個不停 我驚喜著原來這位長像秀麗可人的九歲小女孩平日是有上學接受教育的 她只在假日時才幫著家裡在這部落上賺取販賣藝品充當嚮導 而平日則專心的當個小學生 或許正因為他們了解到唯有教育才能夠讓下一代脫離貧窮所以也就特別重視小孩的教育吧 也或許這秀麗的可人兒是少數接受教育的幸運兒
沿著羊腸小徑走去是一片煙嵐疊翠的村落 或許是這裏地勢有利於梯田的關係 一路上盡是層層疊疊高低錯落的梯田煞是美麗 身在北越卻彷彿走入陶淵明筆下的桃花源:{復行數十步豁然開朗土地平曠屋舍儼然 有良田、美池、桑、 竹之屬阡陌交通雞犬相聞} 踏在黃塵塵的土地上時而可見吃著草的牛豬 一排排的農舍田裏耕種的婦女路邊嬉戲的小孩 這一片土地祥和寂靜間卻也透露著一份貧瘠 與富裕的SAPA山城濃郁色彩堅固的水泥建築有著天壤之別
這兩位可愛的女孩陪我走了一段便告訴希望我能買些他們的藝品 好讓他們再拆返做下一位光觀客的生意 實在希望她們能夠再陪伴我走上一段但看看這一段已不算短的路程 雖然這些路程對他們來說或許是希鬆平常不算遠的路 但怎麼也不捨這兩個似錦年華的孩子再走上一段更長的路 所以也只好早早選了合自已喜歡的藝品 請求他們讓我拍張照便道再見了
沒有想到他們前腳才一走不知從那又湧上了幾位年紀看來更小的女孩
她們一邊拿著手工藝品一邊口中唸著跟我買一個跟我買一個
若是對他們說我已經買過了她們便會回答可是你沒向我買
一幅可憐的模樣實在叫人心有不捨可最終卻還是心一狠不再買任何的藝品
其實在這裡他們手中販賣的任何東西都要比其他地方貴上好幾倍
但必竟他們陪著我一路邊說邊聊走了一段長遠的路程
而靠著亦是靠著自己的勞力在賺取金錢
想到這點即便知道自已被貴了許多仍不後悔向他們購買
踏在這如詩如畫的村落裏我思索著無論是北越市民 還是飛行時間僅僅三個半小時的我們卻似生活在兩個不同的世界 對於我們而言這一片土地是塊美麗的淨土是我們嚮往的田園生活 而對於他們而言貧瘠的生活是否讓他們忘卻了自已擁有的美麗淨土 還是貧瘠中仍然感念著上天賜予的這一份樸實簡單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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